王异居住凉州多年,不好女绣针红,但是对武技、偏书、西域草毒之道,却是颇喜研究。
用毒药草水侵肤,这种是一种属于慢性中毒的办法,绝非一两日之功,须得日久方能使毒见效!
不过这样也好,真到毒发的一日,袁尚就是死了,也断然没有人怀疑是她王异所为。
想到这里,王异不由得暗中窃喜,嘴角也不由得挂起了一丝微笑。
“嘶——啊~~”
就在这个时候,袁尚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将她拉回了现实,王异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变得通红。
原来,自己在神思不属,东想西想的时候,一双为袁尚捏脚的素手不知不觉的从脚面捏到了脚背,又从脚背捏到了小腿根,又从小腿根捏到了大腿根,越捏越往上……
试想一双女人的手,在给你捏脚的时候,居然能从脚捏到大腿根上,这代表了什么?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
而且这种挑逗的效果很明显,在袁尚的裤子正中,不知不觉的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直了起来,在裤裆的正中用柱子架起了一个小帐篷,汹涌欲出,很是狰狞。
王异回过神来,顿时吓得面色通红,急忙一撒手,扣头就拜。
“奴婢有错!请大人降罪!”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呲牙痛苦的对王异道:“别跪着了,不怪你,是我家小弟弟没见过世面,让大姐见笑了。”
“……”
“王女。”少时,袁尚开口问王异话了:“看你的样子,好似不是纯正的羌人,你身上应有西域的血统吧?”
王异一边给袁尚揉脚,一边点头,声若娇莺啼鸣:“回大人,奴婢祖母氏辈乃是西域之外的阿尔沙克朝的东迁之人,其古土离此万里之遥,离之甚远!”
袁尚闻言若有所思,道:“阿尔沙克……那是什么地方?嗯……或许是波斯的古称吧……对了,听你的话里话外,似是对汉人的民风文化了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