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毗格首先向孟建道了歉,道:“在下当初气急,悔不听孟公之言,立主大王出战,已至有今番的大败,渭水一战,兵马被袁尚打散的打散,招降的招降,竟然折损了将近一半,实在是悔恨无及啊!先生别怪大王,要怪就怪我吧。”
孟建心胸博大,也不跟宋建和苏毗格一般见识,只是将话引到了正题上,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多说无益……虽然不明显,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袁尚已经整备兵马,准备进行反击了,夺取咸阳只是他的第一步,我想他的脚步不会停下,一定会追到槐里城!我们还得早作准备。”
经过渭水一战,宋建割须弃袍之后,似是得了‘袁尚恐惧症’,一听这个名就浑身哆嗦,他喉结一动,‘咕噜噜’的咽了口吐沫。
“二位先生,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们赶紧想个法子应对咧?”
苏毗格摸着下巴上的须子,孟建则是皱着眉头,仔细思量。
少时,却见二人异口同声的开口:“有办法了!”
二人说完,皆是一愣,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
孟建摆了摆手,对着苏毗格道:“苏丞相先说。”
苏毗格则是急忙摇头,笑道:“不,不,孟先生既然是有法子,那我还哪好意思在这里献丑?还是你先说,你先说!”
“不,客随主便,你先说!”
“哪里哪里,孟先生乃我等盟友,怎好算是客人?还是你先说吧。”
“丞相先说!”
“先生先说。”
“……”
二人推让争执不下,宋建却是瞅的不耐烦了,这佬儿猛一抬手,怒气冲冲的打断二人道。
“哎呀呀!这肿时候,还谦虚推让个屁咧!额老宋做主,孟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