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满面疑惑的瞅着夏侯渊,奇怪道:“不是他,难道擅长奔袭的,还另有其人?”

夏侯渊闻言一窒,胸中一口恶心上涌,肺子差点都没气爆了。

“袁尚你小子是不是傻!?当今天下,若论奔袭战法,我夏侯渊敢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自称……”

说到这里,夏侯渊顿时一顿,接着疑惑地瞅向袁尚,心里琢磨琢磨,好像不是那个味。

怎么有一种掉进别人挖的坑中的味道?

却见袁尚脸色一正,站起身来,恭敬的言道:“二位,我知道你们都是曹氏旧臣,受过曹操大恩,背主叛变这种事是决计做不出来的,我袁尚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自打拿了你们回来,也一直不曾逼迫过你们投降……”

钟繇仰天长叹一声,似哀怨似感慨:“可你逼我做了比叛变更没品的事……”

袁尚闻言笑了:“那是你自己没节操,系不住裤腰带,切莫诬陷于我。”

钟繇闻言,脸色登时通红。

“二位,只是如今关中的事,关系的不仅仅是袁曹两家征战,其中涉及的事情太多,有反王,有叛逆,有西羌,二位与我一样,都是汉庭股肱,我希望咱们能彼此放下暂时的成见,团结一心,稳定关中形势,还西州之地一个彻底的太平。我这不是请你们对付曹氏,而且助我稳定边疆,如果二位觉得袁某面子不够的话……还请看在我夫人夏侯涓和幼年钟会的面子上,助我一臂之力,行吗?”

夏侯渊和钟繇对望了一眼,半晌没有说话。

少时,却听钟繇重重的咳嗽一声,道:“关中之地,老夫当年经营多时,犹如子嗣一般,任凭他人损毁践踏,老夫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袁尚闻言大喜过望:“钟仆射高义!令人钦佩!”

说罢,又转向了夏侯渊。

“岳父大人,你呢?”

夏侯渊抚摸着刚须,犹豫了半晌,抬起手来,指了指厅堂内的三几酒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