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之内,只有李松和袁尚两个人的时候,李松开始忍不住埋怨袁尚。
袁尚不慌不忙,一边吃着甘宁派人送来的酒肉,一边疑惑地瞅着李松道:“李公,今日你一语定乾坤,一招以钱买贼的硬招让崔州平和鲁肃束手,干瞪眼的只能瞎抬价,可谓是露极了脸,大大的长了威风,传回江夏,试问谁人不佩服李公之智谋?”
李松跺脚言道:“露脸归露脸,但我们真正的目地是啥来着你忘了?咱们是帮黄太守来搅局来了!如今却是让崔钧花钱买了甘宁,等回去之后,黄太守不得扒了我的皮?现在是痛快了,回去就惨了!”
袁尚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笑道:“放心吧,李公,花钱走后门办成的事,一般都不妥当,我什么时候坑过你?这些我都为你谋划好了,保管让甘宁不会投到刘备帐下。”
崔钧闻言一愣:“三儿你有何良策?”
“李公放心,等我吃饱了,立刻就去悄悄的会见甘宁,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包管说甘宁不来降便是。”
李松闻言点头,然后琢磨了一下,自言自语地道:“管说甘宁不来降……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算了,不管了,你打算如何说他?”
“佛曰: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李公相信我就是了。”
李松有些好奇:“佛曰?这个佛是什么人物?”
“佛是西方的神明,跟咱们中土道家的神明东西两治,呈对立之势。”
李松闻言奇道:“这神明……也分东西两治?”
“是啊,现在工作这么难找,神仙也不好干啊,业务也都是划片的,干啥都不容易。”
“……”
……
吃完了酒肉,袁尚以让荆州使者团安心的理由让李松待在船内,自己则是悄悄下了船,偷偷的向着甘宁的水寨方向而去。
快到要入水寨的岔路上,却见草丛中突然闪出了一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等候袁尚出现的司马懿。
司马懿一见袁尚,别的不说,两眼皮子一抖,眼泪刷刷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