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你不是想学挑拨离间吗?这不是在教你吗?愣着干什么……动手!”

“哦!”曹植轻轻滴咽了一口吐沫,蹑手蹑脚的走到那鲜卑士兵的边上,然后闭着眼睛,抬手一棍,“咣当——”一声揍在了那士卒的天灵盖上,那撒尿的鲜卑士卒闻言“哼”了一声,脖子一歪,直接跌倒在了自己适才的尿液之上。

“感觉怎么样?”袁尚走到了曹植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曹植闻言一愣,接着低头看了看昏倒在脚边的鲜卑士卒,一脸兴奋地道:“太有意思了!我从小大还是第一次打人!”

真是个童年残缺的孩子……

袁尚摇了摇头,接着冲曹植一使眼色,道:“把他背起来,跟我走!”

曹植一脸激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那个五大三粗的鲜卑人背负在了身上,跟随着袁尚向着北面的小股部落的聚集地而去。

来到小股部落的群聚地,袁尚东瞅西瞅,最后瞧见了一个营盘很小的部族群落之前,有着一个小小的马厩,而马厩旁边只有一个看守人正在呼呼的酣睡。

袁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指了指那名睡着的看守人,对曹植道:“去,把那人打昏,然后把马厩里的马全都放出去,再把你背上的鲜卑人扔进去,你挑拨离间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啊?”曹植闻言一愣,不解地道:“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

次日清晨,那个叫做索头部的异族兵勇发现了自己马厩的马全部失踪,而鲜卑部族的一名沉睡的军士竟被掩藏在了马厩之中,索头部的将是们不由勃然大怒,七手八脚的将那个鲜卑士卒捆成了粽子,就要押往他们首领的帐内问罪。

而这个时候,偏巧东鲜卑轲比能手下的兵勇巡查这名失踪了近一夜的兵卒至此,正巧看见这名鲜卑勇士被索头部捆绑,不由地勃然大怒,便即上去抢人,而索头部丢了马匹,也是正在气头上,虽然轲比能部的鲜卑兵马实力强盛,也不畏惧,两方针锋相对,互相对骂,骂着骂着就变成了互殴,殴打与呼喊声传至北面和东面的营地,双方不断派兵增援,一瞬间就形成了对垒之势。

不远处地山坡上,曹植看的目瞪口呆,木愣愣地看了良久,诧然地转头问袁尚道:“这……这么简单就打起来了?”

袁尚笑着点头道:“挑拨离间,就是这么简单!你昨晚干的人,一件件看似都很平庸,但若是由点连成串,就需要强大的思考和谋划之能,我今天干的只是给你提了个醒,以后如何运作,如何更深化的筹谋,却还是需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