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狂徒!给我闭嘴!你叫谁岳父呢?”

袁尚笑着挥了挥手,道:“叔即如父,涓儿的叔父就好比是我的叔父,涓儿的父亲就好比是我的岳父,你对涓儿那么好,我叫你一声岳父也不算吃亏。”

夏侯渊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牙齿咬得嘎巴嘎巴直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平吞了袁尚。

“姓袁的小子,本将不屑与你斗嘴,说!涓儿现在怎么样了?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本将定将你吃肉寝皮,剥骨抽筋。”

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发,仔细的寻思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涓儿现在过得很好……她和孩子现在都很健康。”

夏侯渊闻言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就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仰天发出一阵高亢的怒嚎,他手舞战枪,张牙舞爪的向着袁尚猛冲而来,任凭一路上多少袁军冲来阻拦,都被他用战枪扫到了一边,其手下几三合之将,霎时勇猛无敌。

山头之上,袁尚重重的一拍马鞭,转头对着身后的智囊团吹嘘道:“看着没有!看看我岳父大人——是真神经病也……不,是真神威天将军也!”

众谋士不由一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夏侯渊左右屠杀,眼看就要冲上袁尚所在的高地,突见袁尚身后,一众弓弩手猛然站起身来,各个手持宝雕弓,一个个眼神犀利,望向夏侯渊的目光各个充满了深深的战意。

“放箭!”

“刷刷刷——!”

随着高声的命令下达,却见袁尚身边弓弩手中的箭支如同漫天的霜雪,向着夏侯渊一众飞射而去,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瞬时就将夏侯渊身边的一众护卫士卒给射倒了一大片。

夏侯渊挥舞着手中的战枪,当掉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怎奈对面的飞箭之量实在太大,挡掉了一波,后面还有无穷无尽的箭射杀机,所谓百密一疏,终究还是有一支利箭射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之上。

夏侯渊一声嘶吼,吃痛的从马背上栽倒下来,身边的袁军士卒急忙赶来射杀,却被他的副将引兵杀退,可是漫天的箭雨却将他的副将射成了马赛克,而他本人则是乘着这短暂的空隙,被一众曹军士卒抢救了出来。

夏侯渊被士卒架着一边往回跑,一边还不忘回头高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