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想了想,道:“此话漏洞百出,我怀疑乃是袁军的离间计是也!”

杨秋眼珠子一转,沉思道:“也未必哎~,想那曹操乃是何等样人?当世奸雄矣!与他交易,无异与虎谋皮哎~~,且袁氏与他,本就有不可磨灭之大仇!此番醒悟,当也在情理之中。”

张横想了想,道:“诸位,我有一个想法,前番消息,关中之地突然冒出一支兵马,在我等辖地四处为祸,人皆言乃袁氏所布置,我却深不以为然之!试想袁氏纵然了得!又如何能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送一支兵马去关中?简直开玩笑……且这支兵马只是不停的祸害我等,丝毫不曾骚扰钟繇和马腾属地,其行迹可疑,莫不是……”

“莫不是这支兵马根本就不是袁氏的人,实乃是钟繇和马家派出的兵马假扮的!却是将一个屎盆子无端的扣在了袁氏身上?”却有诸侯候选张口道出了张横想说的话。

“然也!”

“……”

众诸侯七嘴八舌,你猜一句,我说一语,东拉西扯,一会说是袁氏的离间计,一会又觉得马超和钟繇在中间搞了什么绊子要祸害他们,商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叽叽喳喳的吵闹的累了,最终还是将目光一同集中在段煨的身上。

段煨身出名门,兵马和地盘亦是较其他诸侯为盛,故而在众人当中,已是隐隐的有了领袖之相。

却见段煨想了许久,终究还是猛然的一拍桌案,道:“诸位,依照段某之意,如今这是不是袁氏的离间计,以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如今马超屡战屡胜,屡胜屡强,深受钟繇的赏识!而我等几番出兵,却是损兵折将,反倒是落了个费力不讨好的下场,照这样下去,我们手中的精锐早晚却是要被耗光……”

梁兴闻言恍然,道:“依段公的意思是?”

“管他袁氏是真是假,是离间还是真心相劝,这场仗对于我等已是毫无意义!根本没有半点的好处,咱们不如作壁上观,一方面派人与袁氏请和,一方面恪守屯扎,虚与委蛇的应付钟繇,两不相帮,也两不得罪,保存自家实力才是正道!袁军和钟繇马超两方,爱谁赢谁赢,爱谁胜谁胜,反正跟咱们却是再无关系!任凭他们虎狼相争!”

候选闻言大点其头,道:“段公此言甚善!管他是狼吃虎还是虎吃狼,谁吃了,算谁的!”

“对!就这么办!”

“我也同意!”

“娘的,打了这么几仗,屁好处都没有!光是损兵折将,把老子的家底都要费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