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和美酒当前,按道理来说一把人早就是把持不住,拿过来大嚼特嚼了。
问题是袁尚现在不饿啊!
想想也是,一个晚上连吃了三顿,换成谁也吃不了,这不是食物做得好不好吃的哲学口感问题,这是一个人的胃有没有底线和局限性的物理容积问题。
换成是赵云那和他手下那群白马义从的饭桶,或许是无所谓的,但袁尚自认为不是个吃货,不是吃货的人,一般塞不下这么老多。
局促不安的挪了挪身子,袁尚小心翼翼的对吕玲绮说道:“我……可不可以……不吃?”
吕玲绮略显安逸的脸庞瞬时间露出让人心惊肉跳的杀气,淡淡的开口道:“你说呢?”
袁尚:“……”
伸手接过野味,像是填鸭子一样慢慢的向嘴中狂塞,袁尚的双目留下了两行淡淡的清泪,很委屈,很无奈。
吕玲绮抬手撕下另一只兔子腿上的肉,一边放在嘴里嚼,一边颇有些诧然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袁尚抬起袖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面庞,犹如嚼蜡的往嘴里放肉送酒:“因为……因为……因为烤的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这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啊!”
“真有那么香?”吕玲绮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野味,接着露出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微笑。
“吃东西都能吃哭了,不得不说一句,你真是个吃货。”
袁尚无从辩解,欲哭有泪,两眼哗哗的。
老祖宗有一句胡,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正努力的打发着吕玲绮的野味烧烤,突听大厅内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却见甄宓和夏侯涓各自端着一个食盒,一脸不忿的从灵堂里走到院子中,满面瘟怒的瞪视着袁尚!
这两头,怎么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