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一同拱手拜道:“公子放心,我等必然尽心竭力,不留丝毫差错。”

袁尚又嘱咐了几句,随即命张,高二将领命去了。

二人方离去又过了不大一会,却听城下的红衣女贼又是张口呼喊了一便,声音当中,明显的透着几丝不耐烦。

“南顿县宰何在?速速出来答话,若是再迟些,本姑娘便率人杀进县去,人畜鸡犬,尽皆不留。”

“别,别!女头领息怒,本县在此!”

约莫着县内已是准备的差不多了,袁尚随即在城上冒头,装成县宰模样跟城下的红衣贼打招呼。

红衣女贼抬起头去,目光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

“你便是南顿县宰?”沉寂了好一会,便听红衣女贼缓缓开口道。

袁尚抚着城头,偷偷摸摸的做贼似的,高声回道:“不错,本县正是南顿县宰,不知城下的头领是哪里的高人?来我南顿所为何事?”

红衣女贼漠然道:“好说,本姑娘系九里山红袍义侠,今日来此,是想跟大人借些钱粮之物,周转一下山中用度。”

“借钱粮?”袁尚眨巴眨巴眼睛,惶恐言道:“本县跟红头领素无相识,如何能随意借得红头领粮秣,红头领这不是难为本县吗?”

红衣女贼冷然道:“县宰大人,本姑娘实话实说,今年九里山南北之地尽皆大旱,颗粒难收,附近的山野之民多有饿毙殍尸者,我今日来此借粮,不为其他,只为救民,你虽然只是一介小小县宰,但好歹也是朝廷官员,百姓有难,又岂可不救?”

“恩……恩……”袁尚摸着下巴,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

“红头领的爱民之心,实在令本县敬佩,按道理这忙本县不该不帮,可咱南顿县缺吃少穿的,小日子过得委实挺紧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城墙之下,红衣女贼似是有些不耐烦,道:“县宰大人,诸多借口本姑娘不想听,我只问一句话,借,或不借!”

袁尚出言道:“这借怎样,不借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