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致微微颔首,都明白了。
所以,和齐砚没有关系,哪怕他比齐砚认识她要早,哪怕他们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她都不会喜欢他。
他不是输给齐砚,他只是输在……
她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
这场谈话进行的十分平和,徐嘉致虽然低落,但更多的是释怀。
笑着和她道别,徐嘉致转身离去,却在拐角一抬头,看见了倚在白墙上的齐砚。
他面无表情地侧目看过来,不知在这待了多久。
徐嘉致想到刚刚在休息室门口齐砚和尤粒说的话,无奈地轻笑一声,对他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我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胡来。”
对此,齐砚只是不屑“切”一声,已无之前那样的恶意。
可这种反应却让徐嘉致无形中感觉到羞辱,他神色不变,语气淡淡:“我可不需要你同情。”
齐砚下巴轻抬,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你配吗?”
徐嘉致莞尔,走远了。
尤粒在里头就听着好像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走出来一看齐砚立在那,徐嘉致走了,整个人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她眼睛微眯,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伸指质问:“你偷听我们讲话?”
齐砚做贼心虚,比她大声:“谁让你偷偷摸摸跑这儿来?”
“那不是因为那里人太多讲话不方便嘛。”尤粒觑他,沉声问,“你听到什么了?”
齐砚忽然侧了下身子,就着她倚墙的姿势,抬起一只手支在她脑袋顶上,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中间,居高临下地垂眼看她,故意压低声线,说:“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
尤粒耳根子一热,心跳加速,脸红得很快,后背实实的贴在墙上,双眼圆睁的盯着他逐渐靠近的嘴唇,不敢轻举妄动,紧张的一个劲在咽唾沫,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