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粒两手捧住咖啡杯,盯着那被她喝变形的爱心,应道:“那我和她们说一下。”
发完微信,尤粒关了手机放回包里,把想问很久的问题问出口:“学长,你是正经的咖啡师吗?”
齐砚一碗饭已经吃完,他盖上盖子,轻轻哼一声,笑了:“我看着像不正经的?”
“不是不是。”尤粒摆手,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是在店里当学徒吗?还是……”
这个问题倒是让齐砚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他神色不变,站起身,冲吧台一侧的白墙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那里看,说得则是:“我去把单子做完,你自己去看看。”
跟着,他转身朝操作台里去了。
尤粒的目光随之落到他指的那面墙上。
墙上挂着六个裱框,框内裱着六张写着英文的纸。
距离有点远,上头的英文单词尤粒看不清。
她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坐下来一张张放大细看。
那是六张证书,按顺序翻译过来分别是:sca咖啡知识证书、咖啡冲煮证书、咖啡师技能证书、咖啡生豆证书、咖啡烘焙证书、感官技能证书。
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尤粒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这实打实的证书让她着实诧异了一番,跑过去趴在手冲吧台上,忍不住问:“学长,这都是你自己考的吗?”
齐砚刚打完一缸奶泡准备拉花,他举着杯子,朝尤粒瞥去一眼,不咸不淡说:“不然你以为我买的?”
说完,他手里开始动作。
不过十秒钟,一杯精致澳白诞生。
昨晚那目眩神迷的感觉就在这时又突然涌上心头。
尤粒惊叹于他拉花的速度和出品质量,两眼冒光地狂摇头:“就冲你这手艺你绝对是自己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