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南基地的住处就是宿舍楼,这分别是学生和教师从前的教学楼,和华东基地安排的一样,普通群众及军人住学生宿舍,医务人员、疫苗研究人员及抗体携带者,住教师宿舍。

江楠和安伯依旧住在一块,新宿舍位于三楼,这个一个比较舒服的楼层,有楼梯要走但不会太过累人,还能当是一种锻炼;宿舍采光不错,阳台外一边的大树没挡着一点阳光,衣服晒在这不用担心干不了;小厨房里还难得一见的有一台破壁机,擦去尘灰后看着很新,应当是原主人买了之后就没怎么用过。

安伯当时就通电、放水试了试这破壁机,破壁机缓了一会儿便有了“嗡嗡”的动静,这证明它能正常使用。

江楠看它能正常使用不禁两眼发光,“要是有豆子就好了……我妈以前就给我打过豆浆喝,比外面卖的好喝多了。”

“我也想喝。”贺祈之听了在旁呢喃一句,随后扭过头问江楠:“什么豆子才能打?”

江楠默认基地内不会有豆类,说:“什么豆子都行,就是米也可以打米浆。”

于是第二天清早,抗体携带者宿舍的门被敲响,前天睡了一天的江楠起得早,将门打开,便看见拿着一袋红豆的贺祈之。

贺祈之说:“只找到了红豆,不知道可不可以。”

江楠木木接过,愣着表情答了句“能。”

贺祈之看他发懵,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一把,发出请求:“我想喝,在我临走前给我打一杯红豆浆呗,老公?”

让江楠回神的不是那句“想喝”和那声“老公”,而是他说的“临走前”三个字,他们回来明明还没几天,“你这就要走了?”

贺祈之苦笑道:“明天早上六点出发,早餐车上吃,刻不容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