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知道江楠的名字,问:“另外一位呢?”
安伯趁空隙时间和江楠说了声“同意”。
江楠向罗少将望去:“我和安伯的意见一样。”
答过后他才去问安伯怎么同意得这么干脆,安伯回答说:“为了中外的友好关系,这是我妈教我的。”
“哦哦哦。”江楠连连点头。
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医务人员散去,两位外国友人边走边和和安妈妈聊着天,安伯和江楠则跟着研究员到其中一间研究室中,一人抽走一管血。
在进行严格保护后,研究人员将带有新型抗体疫苗和两位抗体携带者血液的箱子交给了两位外国友人,随后才安排军方人员将他们送回宿舍,并预备在明日送他们回家。
照此来说,俩人今日的任务算是结束,是可以回宿舍了,但他俩都很默契的没有离开,原因无二,同安伯和他妈妈有关。
原本还带着微笑送走两位外国友人的安妈妈在转身那一瞬神情变得严肃,她大步流星地走来,一口国粹说得无比流畅,但外在的一份气质还在,这或许和多年练就小提琴有关。
“要不是你被全国通报被标记了,我都不知道这事!还有你出事那事,你说也不和妈妈说,你真是,你真是……”安妈妈鼻子一吸,眼眶说红就红,“真是寒妈妈的心!”
“哎哎哎,妈妈妈,我不是没事嘛我,还有标记那个,那个纯属意外嘛。”
安妈妈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你被人标记能有什么意外?就你的实力,想强制标记你的不得被打趴下。老实交代,你是撬人家锁了还是踹人家门了?”
“哎……爬人家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