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之不信他能如此轻松的将这种孤独遗弃到脑后,或许他现在毫无压力的说出,可到了某一个时间、某一个日子,所有的一切一定会爆发。

视线太灼热,江楠察觉到贺祈之的目光,扭头之时与他四目相对。

他没有闪避开目光,反是带着狐疑问他怎么了。

贺祈之摇摇头,看一眼饭桌,说:“准备吃饭吧。”

江楠看着他到厨房去厨房洗筷子,嘟囔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三天后就是江楠的生日,但生日要怎么办怎么过,这是贺祈之之前从没想过的事,因为他几乎不过生日,连着九八特种队里的人也不怎么过。

硬说过过吧,他们队里的人顶多是一齐吃个饭,晚些一起点支烟或者喝杯小酒,就过完了。

但江楠哪能和他们一样?

抛开抽烟喝酒这样的恶习,江楠又是oga,又是抗体携带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贺祈之总不能给他摆上一杯酒,递去一支烟,再说一句“生日快乐”。

这样自己在江楠面前的好形象不就全毁了?

三天里他有偷偷去请教过安伯,安伯说:“我小时候在我爷爷身边时过过生日,不过没什么大阵仗,就是吃一碗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