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坐下的动作,江楠的目光一直紧跟着贺祈之,贺祈之只以为他是看着自己坐下、说话,可万没有想到,江楠是在看着他的肱二头肌,心里还在想:他打人一定非常痛。

见他没反应,贺祈之跟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也没见到有什么东西挂在自己手臂上,有些狐疑的问:“这有什么吗?”

“没有。”江楠否认着转回头,一手抓着衣服,另一只手继续着醒时要做的动作,一个问题彰显出他方才没有认真听对方说话:“你刚刚说什么?”

贺祈之这就明白江楠刚刚是在发呆,但他没有责怪对方,反而极其耐心的重复一遍。

江楠对此只点点头,他知道oga有发情期,但他不知道发情期会带来怎样的不适。

这个问题他不打算问贺祈之,决定等安伯回来再问,这就像男性不清楚女性生理期的问题一样,同性的问题还是问同性会更清楚些。

外套没披在身上前,实际江楠没感觉气温有多少变化,但当他披上外套时,才觉得现在的温度确实要穿上一件外套。

外套上有着淡淡的龙舌兰信息素,不醉人,江楠觉得好闻,因为是披在身上,这信息素还让他有温暖的感觉。

味道明明是不醉人的,江楠总觉得自己有点醉。

贺祈之的衣服大,他将外套往肩膀上拢拢,整个上身就没入衣服之中,这大约就是18厘米之间的差距吧。

想着,他侧眼又看了一眼贺祈之裸露的胳膊,问:“你冷不冷?衣服要还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