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无论六耳出于什么原因效忠他都不重要,只要他为自己所用就好,更何况,如今他们有共同的想守护的人,目标一致,配合起来便会更加顺利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庭里是这般光景,而此时返回蛇族祖地的青黛,又在做什么呢?
却说她不知从妖师鲲鹏那儿听了什么,总之脸色很难看,忧心忡忡的返回了蛇族祖地,去找自己的母后,白矖。
恰好此时腾蛇因为公务留在天庭没回来,只有白矖一人在家,她当然被允许回家,可青黛并不想为难那些巡逻的蛇卫,更加不想为了自己的事,增添自己父王母后之间的矛盾,于是主动提出不进去,而在边缘地带的珊瑚小岛上与白矖见了面。
母女两人并肩而行,走在风光怡人的珊瑚小岛上,青黛扶着白矖,边走边说着话。
“这次婚宴,没能把蛟儿引荐给娲皇,实在是太可惜了,”白矖十分惋惜的说道,“那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在婚宴第一天就走了呢?妖师也是,那么惯着他。”她抱怨了一句。
之前蛟儿离开婚宴,白矖后来查了进出记录,得知他是拿了妖师的贴身令牌出去的,很快就猜到是妖师准许的。
虽说她知道,蛟儿的性子就是这样,可那天那么大的场面,妖师却不压着他,而是任他如此施为,也实在是有些失礼,妖族的很多族人当时虽碍于妖师的身份,不敢表现出来,可白矖阅人无数,如何不知,他们心里对此都有些不满呢?
“妖师他,可能也是想让蛟儿高兴吧。”青黛听到这儿,心里一沉,不过嘴上却为鲲鹏说了一句好话。
“再想让孩子高兴,也要分场合啊,”白矖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可知道,娲皇后来还特地问起蛟儿,我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只能含糊过去了。”
“青黛啊,你爱孩子,我知道,可有时候,你真的不能任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啊,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的!”白矖拍了拍她挽着自己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句。“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母后说的是,女儿知道了,”青黛点了点头,对此深感认同。
因她这些话,青黛想起了当年腾蛇对自己的教导,不免感慨自己母亲的话真是金玉良言,当初不正是她一意孤行,不听父亲的话,这才酿成了当年的悲剧吗?
青黛由己及人,不免想到了蛟儿和庚辰的事,她看向白矖,“母后,你可知道,东皇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她突然问出了一个与刚才话题毫无关联的问题。
“东皇陛下?”白矖停住脚步,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