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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仓公虽是神医,却从来没有追着别人屁股后面行医问诊,这个样子实属罕见。”

晏映眯了眯眼:“你对先生的人都很熟悉。”

她喝了口茶,接着道:“滕氏是先生的人吗?”

滕六没想到晏映忽然转移话题,说到谢九桢身上去,顿时挺直了脊背,手紧紧攥到一起:“我不知道夫人说得什么意思。”

晏映偏头看她,眼中有几分笑意:“你紧张什么?我既然敢这么问,说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而且先生无论什么都不会瞒着我,你不说也没什么。”

滕六似乎松了口气,蹭了蹭额头上的汗:“夫人莫要再试探我了。”

虽然没有明说,却有几分默认的意思。

晏映回过头,看着下面的比试,不再说话。

今日进行的是马枪和对擂,需要两两比试,赢的人需要一直赢下去,才能拔得头筹,两人说了一会儿,就被下面的高呼声吸引,这样的对抗看着更有意思,显然比昨日热闹许多。

唯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福王殿下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竟然赢到了最后。

就连晏映的二弟都没有在马上赢过他,最后落败,晏归麟是个轻易不会服输的人,但福王将他从马上逼退落地的时候,晏映发觉自己二弟脸上的神情竟然出奇得凝重。

可见福王并非侥幸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