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她,明日我让她换地方,”谢九桢紧紧搂着她,闭着眼睛,能嗅到馥郁香气,他说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解释,“滕氏为我所用,她在你身边,我放心。”
晏映被他呼出的气息抓挠地脖颈痒,心头也痒,忍不住躲:“不用,你跟我说清楚了就行!滕六挺好的,我甩了她一日的脸子,她也没有怨我,就是神色好像觉得我怪幼稚。”
谢九桢失笑:“没关系。”
晏映听出他的开心了,转过身搂着他脖子,屋里是不熄灯的,浅浅的灯火投射进来,在青纱帐上落下影子。
她也笑:“你瞧我这样,就是小心眼,我要了先生,别人多看一眼,我就吃醋,酸死人!你喜不喜欢?”
谢九桢该怎么说呢?
他没说话,只是将人紧紧扣在怀里。
昨日已经……要忍忍,不能这样毫无节制,他怕晏映经受不住,明日还要在玄武门观看一天。
不知怎么就睡去了。
第二日在玄武门又碰到了滕六,这次晏映没有甩脸子,笑着迎上去:“滕六娘,你今日将桌子挪一挪,咱们坐在一起吧!”
滕六脸上一怔,刚要说什么,背后就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挖苦声。
“滕六娘什么时候跟晏二关系这么要好了?二妹妹,虽然晏氏现在遭了大祸,可你也不能这么丢晏氏的脸啊,从前,晏家人可从不跟滕氏卑躬屈膝!”
晏映笑容不变,望向滕六身后,来人她也认识,是淇阳侯府的郭芙梅。
郭晏两姓交好,她看起来是在为晏氏鸣不平。
可是晏氏人下狱时,淇阳侯府可没出面,现在假惺惺的,是真心不平还是挑拨离间,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