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映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
“这没什么可瞒我的,我又不是见不得血光的小孩子。”
谢九桢垂眸看着她,樱桃小口,鹿眼秋瞳剪水,娇媚玉成,却又满目的天真纯洁,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藏在羽翼下,呵护周全,不让她看到这时间任何一丁点血腥黑暗。
但她说得对,她从来就跟旁人不一样,不是寻常女郎,内心不是外表这样娇娇弱弱。
谢九桢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他只不过觉得这种小事不必跟她说。
“府上抓到两个魏王的眼线,我刚才去处理一下。”
魏王白天才来找过先生,晚上就处理了两个魏王的眼线,应当是魏王跟先生说话时暴露了什么。
“如何?”
“只是暗桩,还没开始动作,就被我发现了。”
看谢九桢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晏映也知道事情不大,把心放回肚子里,又问:“那魏王跟先生说什么了?”
谢九桢忽然从床榻上站起来,晏映觉得身子一空,下意识惊叫出声,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扒在他身上,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怕什么,我难道还能给你扔出去?”
晏映自知窘迫的模样都被他看光了,又想起白天他也是这样捉弄她,气得脸上红红,恨恨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那你起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肚子里的孩子都要给吓出来了!”
谢九桢抱着她往床边走:“是我的错了。”
“自然是先生的错!”晏映还忿忿不平。
“你搂得紧些,我怕抱不动你。”
晏映一边收紧臂弯一边小声道:“我哪有那么重了……”
虽然最近害喜,但她的肉确实比之前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