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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他的记忆,她也都忘了。

那这“大致能懂”,又是谁教得她?

谢九桢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火来,将她逼到了角落里,伸手撩了撩她耳鬓发丝,覆唇上去,在她耳边问:“说来听听,你懂什么了?”

晏映被他弄得耳根发痒,腿都软了,这里是画舫,不是侯府也不是闺房,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行这样放浪之事,她推他:“大人,你起开点……”

“不说?”谢九桢不仅没起身,反而重重压了下去。

这下那四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鸣玉抬头望天,低头看水,转过身去,嘴里叼着根芦苇:“怎么能这样,大人以前从不这样的,真乃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清月红着脸,银牙咬了咬:“也不知是谁祸谁!”

晏映哪经受了他这么撩拨?后背都生出汗来了,谢九桢带了些惩罚意味的,故意在她侧颈流转,将碰未碰,却又难舍难分,晏映被困在圈里,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好求饶:“我说,我说不行吗?自然不是我无师自通,都是原师兄跟我说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谢九桢火更大了。

“他跟你说这个做什么?”谢九桢几乎是咬牙切齿。

晏映声音打着颤:“我那时女扮男装么,他见我那么喜欢秦淮南,常撺掇我为她赎身,将她收入房中,还故意说那些话逗引我,可惜,我是女郎嘛……”

得知事实并非他想的那样,谢九桢放下一半的心,可仍旧气郁难消。

“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少跟他来往。”

晏映欲哭无泪:“我哪还有那个机会!”

谢九桢想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跟她说明白了:“还想着二嫁吗?”

别说二嫁了,就是下这个画舫她都得听谢九桢的意思。

“这不是要看大人您?您不休了我,我也二嫁不了呀!”晏映虽然怂,但怂也怂得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