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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谢九桢转头看她,“我又不是不行。”

晏映总觉得他这话有些阴阳怪气的,好像意有所指,可又不知道他暗示什么,只是在他转过头来时,她发觉他双眼变红许多,脸色也变得很不自然。

这……这药效还没过吗?

她都要跟先生谈完人生了。

晏映有些害怕,伸手去推他:“先生,要不出去坐坐?”

可这一碰,竟听到他“嘶”了一声。

晏映低眸一看,先生肩膀那里已经渗出殷红血色,是伤口又裂开了——一定是因为刚才摔倒后一番折腾,还给她抱到床上。

她急忙从被窝里出来,伸手撩开他肩上的衣服,眼中有心疼:“还好出血不多,得重新上药了。”

她不知她贴得太近,也不知自己从被窝里出来时,衣衫不整,冰肌玉骨现于人前。

谢九桢猛然攥紧了膝头的布料,声音哑得分辨不出原来的音色:“回去,盖上被子。”

晏映听他声音不对,还以为他是因为肩膀上的伤,呜呜在伤口上吹了吹,皱眉问他:“这么疼吗?”

谁知下一刻却被扑倒在床上。

谢九桢压着她,十指交扣,锁住她的手:“你不知道我药效还没过吗?”

晏映欲哭无泪,知道啊,但我看你伤口裂开了,一时情急忘了嘛!

谢九桢忽然低头,咬着她胸前的系带向外扯了扯,轻声道:“这药,是你买的,药劲,的确很大,映映,我忍不住了……”

先头他说话时都是威胁的语气,此时却带了一丝祈求的意味,晏映的心忽忽悠悠飘飘荡荡的,被他焚烧带起的欲火也纷纷开始燎原。

刚才他将话都讲清了,心意也让她知晓了,那根刺也被拔除了,两人本来就是夫妻,好像,这样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