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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忘记了他,但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全都一字不差。刚得知她女儿身时,他问她为何要女扮男装,她那时还只敢哆哆嗦嗦地回答,再后来,谈及相同的问题,她仗着他庇护,已敢如今日这般高谈阔论。

谢九桢起初,就是想遂了她的心意,揽月轩放了一张书案,原就因为她说过,不想成日在后宅看账本。

晏映张大了水眸,在听到那声“心爱的学生”时,竟然忍不住颤了颤,她大为感动。

如此不拘礼数,心胸宽广,开明通透的先生,实在太难得了,谢九桢的形象一下子在她心中高大起来。

晏映郑重地站起身,扫了扫膝上不存在的灰尘,拎着裙摆直直跪了下去,然后对着谢九桢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学生,谢过先生赏识!”

这是拜师的礼数。

谢九桢的神情僵了僵,眉头缓缓纵起,脸色有几分不自然。

事情,好像又朝着更复杂的地方发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九桢:我想的不是这样的。

作者:你想的什么样?

谢九桢(扶额):总之不是这样……她拜师了(顿住)作者:先生夸映映是最心爱的学生,映映进而拜师,有毛病吗?

谢九桢:那我该怎么说?

作者:说她是你最心爱的女人!(疯狂摇晃他)

谢九桢(再次扶额):那她定然会背地里骂我见异思迁不要脸。

作者(沉思):好像是这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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