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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映总觉得先生在故意推开她,用那种威胁警告的方式,好像他身边有多危险,她靠近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先生不像她看到的那样霁月清风。

临走时,舒氏把她叫到一旁,也不知在父亲那边听说了什么,神神秘秘地给她传授自己的经验:“如果想让他记住你的好,就要把你的付出渗透在方方面面,吃的,穿的,用的,任何东西都要留下你的影子,久而久之,他自然就离不开你了。”

晏映眼前一亮,欣喜地看着舒氏:“娘,我这就回去了,你把这些都写在纸上,回头差人给我送过来?”

两府就对门,倒是方便。

舒氏拍拍她的手:“娘回去就写!”

从晏府出来时,天色暗了许多,星沉外头候着,见人出来,连忙将手中提着的灯笼递过去。

“大人。”

谢九桢接过,鸣玉从对面牵出一辆马车,正往过走,晏映一看,忙回头看他:“先生要出去?”

谢九桢点头:“进宫。”

“这么晚了……”他刚新婚,不必上朝,公务都不用管的,晚上却要进宫,晏映不由得皱了皱眉。

那边星沉也有话说,见晏映说话,张了张口又闭上了,谢九桢却不管晏映,转身看向星沉:“怎么?”

星沉垂头:“大人吩咐的事,鸣玉没办成。”

鸣玉也急忙请罪:“属下失职,请大人降罪!”

晏映见他们果真是在说正事,便不再插话,安静地等他们说完。

“那人身边加大防备,衣食住行滴水不漏,想来已经料到有人会出手。”星沉知道鸣玉的性子,做什么都不愿解释,便替他斡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