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站在荒川边上,望着湍流久违地发起了呆。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格恶劣乖张,目中无人,对认可的人以外从不多加关心,视他们为空气都不错了,控制欲强烈到还需要努力压抑着才不会哪天被当成好友们的跟踪者被抓起来。
太宰治说他该去太阳底下,说他更喜欢光明而非黑暗,但那月知道事实也不是那么准确,他喜欢晒着太阳看书,也不讨厌在夜色里骑着机车满城飙车,光明还是黑暗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但要是老师这么说了,他也不在乎到底是不是能在光明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活着的理由’和‘死亡的理由’他如今都有了,那么,去到哪里生活似乎也不再重要。
只要能看着那群作为他的理由存在的家伙继续活蹦乱跳,那月对生活的要求也就没多复杂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坏到哪里去,懒散却爱护学生的宫本侦探是他,杀人不眨眼毫无感情的卡路亚也是他,救人无数把自己活成碑的赤江警官还是他。
之后要是活下来了该做什么呢?他其实也不太清楚,管那么多做什么,能活下来,那就再说呗。
于是对着踩滑板好不容易赶来的小侦探,他笑着开口道:“你终于来找我同归于尽了吗?”
第二百二十九章
柯南描述不太出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但非要说的话,那大概是他突然很想把他心心念念的偶像兄长揍一顿直接绑回家——虽然他打不过对方。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用这么无辜的表情说出这么让人手痒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