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宅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十分钟前,三个围着茶几坐在沙发上的大男人在一脸认真地盯着茶几上的窃听设备,人手一副的耳机里面传来小孩急促的脚步声,而持有者诸伏景光趁机调试了一下,确保设备在列车上能正常运行。
这是他们跟某位小侦探交换情报的条件之一,当柯南那边发生什么和赤江那月有关的重要的事情时,就手动打开他身上的窃听器,让诸伏收到讯号,所以当他们听到好友说话的时候齐齐松了口气。
还能动,能这么拽地说话,看来不是特别严重。
然而这个想法在对面的声音接着传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为了那位先生的理想、为了那位先生而生,还有归处是组织、在身上留下的标记……
居然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让人抓心挠肺地去想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家伙被洗脑了都改不了这个恶劣至极的性格吗?
松田阵平黑着脸一不小心掰断了手里的墨镜腿,一旁的萩原研二冒着冷汗试图阻止幼驯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只有诸伏景光还在严肃地和列车上的降谷零传讯息。
“zero说他收到了贝尔摩德的联络,要求列车靠站后和对方一起去千叶的基地,”几分钟后,诸伏景光松开紧皱的眉头,朝两位好友点点头,“这大概就是那月说去千叶找他的意思。”
“公安打算怎么做,要带队去围剿吗?”松田瞥了同期一眼,冷不丁问道。
那双上挑的蓝色凤眼和他静静对视上,眼底不含任何多余的情绪,最后还是诸伏景光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不知道,”前卧底冷静地说,“零组那位长官目前不在东京圈,公安要是临时有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联络时间更充裕的公安部,那时我应该会第一个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