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莫名想起了发小跟自己描述过的、警官先生身上的伤疤,每一处都是致命伤,更带着狠厉与决绝,简直无法让人想象他是怎么从那一次次险境里活下来的。

连他这个卧底的伤都没有那么恐怖,用亲眼被震撼到的发小的语气来说——

[他好像是在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无数次死亡,才走到我们面前的。]

那月放在门把上的手突然顿住。

“怎么了?”走在他后面的降谷零担忧地皱眉。

“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警官先生下意识抬手覆上心口,那里在某个称号的加持下总会刷新出一个骇人的弹孔伤疤,每次随机都不落下它。“……可能是错觉,今晚的行动太轻松了所以不安心?”

他说着自己都摇头笑了笑,往外走的脚步不再停顿。

库拉索在跳河后,定位跟着一路飘到了这两天将要开业的东都水族馆附近,根据监控看,在她爬上岸后就再没有移动了。

看来是第二种情况。

那月准备自己过去看看,索性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三点,手下的公安们都体力不支,要进行什么行动也靠不上他们。

明天还要和贝尔摩德一起执行任务的降谷零也被他无情地赶回去休息,警官先生暂时拒绝了同伴,现在可是他一个人的任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