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又是怎么回事,莱伊他们刚刚都听到了,回来之后可能会问你。]
[fro:hiro
我也想问问你]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他在想,如果把这个小恶魔再揍一顿送到医疗站的话,他会不会被医生指控故意伤人?
那月喝着他刚买回来的粥,露出无辜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降谷零温柔地说,“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约出来交流感情吧。”
那月咽下嘴里温热的食物,弯弯眼睛笑起来:“好呀。”
他好久没跟这个好友打架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达到降谷教练的水平了呢。
这边还在‘愉快’地聊天,时间再往前推一点,不久前收到另一条邮件后花了五分钟推理出那月所在地、又去找到警卫火急火燎地赶到森林的工藤新一已经急到要跳起来了。
他已经很努力地跑过来了,可顺着被绑架的迹部景吾带的路前往小仓库后,工藤新一的心情在这一刻和被琴酒盯着的苏格兰高度重合。
他努力冷静下来推理,地上的一大滩血无论怎么看都已经是致死量了,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绑匪们又都只是被打晕,那么这个致死量的血是从谁身上流下来的……
工藤新一打了个冷颤,他顺着滴落在地的血迹来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树干上还很新鲜的血痕。
简直就像是有个人曾胸口中枪,靠在这棵树上缓缓死去又被人带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