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一点也不像,起码她笑起来很好看。”少年嘴角弧度不减,浅红的眼瞳中一片冰冷,“而且,虚张声势的人是你吧,一、树、舅、舅。”

“真是条狼狈的丧家之犬,以为发疯乱吠就能祈求在地狱的妈妈原谅你吗?”那月微笑道,“你没有机会了,背叛者。”

乍一听到信息量略大的一番话,几人都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诸伏景光无意间瞥到地上被他们压着那人的脸,怔愣在原地。

趁着他们看不见,心里还有些不爽的那月恶趣味地慢慢对男人无声做口型。

[你以为组织会放过你吗,黑方?]

一直以为这个被‘警察’养大而且还在读警校的外甥不知道组织具体的事,之前只是故意刺激他的黑方威士忌:……?!

警车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由于那月进森林前就给鬼冢教官发了邮件,所以他随便扫视一圈发现果然都是公安的人后,就示意小伙伴们把地上还在震惊的宫本一树交给来者。

“忘记问你了,”那月突然出声,被压制得死死的男人沉默着抬头,“她是什么?”

“……”宫本一树最后看了一眼少年,“樱桃白兰地。”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五人组皱着眉思考,而知情的公安人员脸色大变,齐齐后退一步,好像那月下一秒就要变成什么洪水猛兽。

最后他们还是警惕地押着宫本一树离开了。

“你下午请假就是为了来这送死?”人都走后就剩他们六人站在那月的自行车旁,松田阵平阴阳怪气地说着,还推了下墨镜,“真是伟大啊,赤江警官。”

那月没像之前那样装作听不懂地敷衍过去,他耸了耸肩,抱胸靠在树上垂着眼给他们讲了自己刚刚总结的‘狗血故事’——当然是隐去组织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