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了。

“自说自话那么多,只有这句我非常赞同,”那月收起手机,敛下眼脸,“废物总会到它们该待的地方的。”

一点挑战性也没有,难道那个什么组织里都是这样的蠢货吗?连隐藏自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那月快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他和鬼冢教官推测的组织派来杀他的人了。

“位置在森林里——绘马的声音也太清楚了,米花是不是有两座神社来着?”他自言自语,“窃听器的型号比较老,为了听得更清晰…啊,找到了。”

“帝丹神社?也太没劲了吧。”

那月出来前请了一整个下午的假,他还不打算直接解决了回去,在家的时间肯定要好好利用嘛。

于是那月把房间里所有窃听器和摄像头都拆掉丢楼下垃圾桶,接着心满意足地跑进健身房了。

嗨教练,好久不见!

反正虫子君不会跑,等他刷完熟练度再去解决掉也没关系。

等下…好像忘记了什么?

被忘记的好友们正在上逮捕术的课,松田一脸郁闷地从场上换下来,拿走萩原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汗。

他随意扫视一圈,视线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