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河水破开冰层,向下流去。
云涯看着依然清凌凌的流水,一身白裳在河边站了一会儿,衣摆上的寒霜花因风而微微飘动,如真似幻。
他只停留了一会儿,便离开此地,回去复命。
……
花菱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路心事重重。
相星晖不善言辞,不知如何哄她,他心中同样也有不太好的预感,只怕他们是慢人一步。
风呼呼吹着,相星晖耳朵上罩着的耳衣被吹得向后飞,欲掉不掉。
花菱看见这一幕,笑了笑,伸手给他重新戴好,然后双手捂在他耳朵上,帮他固定住耳衣。
花菱神识扫了扫下方,竟然快到无涯宗了,便说道:“找个地方下去吧,边走边看看。”
二人落地后,步行了一段距离。
从北边回来,一路气温攀升,耳衣的温度对他来说有点过了。
相星晖脸格外红,鬓发间冒出些汗珠,顺着脸侧滚落,寒霜花被牢牢固定在耳畔。
真是人比花娇。
花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摘去他戴着的耳衣和那朵寒霜花,笑着说:“热了怎么不知道摘?”
相星晖泛红的脸并没有因耳衣的取下而褪去,绯红一片,说道:“师姐好像很喜欢看我戴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