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拉着相星晖在一边坐下,一人一杯茶喝着,观赏徐旬表演。

徐旬停顿了一下,似在挣扎纠结,嗓音带着哭腔:“可知灵月恋慕于你!”

徐旬双眼泪莹莹地看着花菱。

花菱:……倒也不必这么入戏。

徐旬“欻”地一下从座椅上起身,立马换了副面孔,冷若冰霜:“我只把你当徒弟。”

随后衣袍一甩,往门外走了两步。

“演得不错。”花菱给他鼓掌,相星晖也跟着鼓掌。

徐旬满意地坐回座椅:“怎么样,师姐?”

花菱:“什么怎么样?苏灵月能说出来就算是勇气可嘉了,倒是沈霜辰……”

自古无情道都是用来破的。

相星晖若有所思。

“行了,没什么事就滚回去修炼,记得通知其他人来这儿打神识烙印。”花菱对徐旬说道。

相星晖起身:“我也先回去了。”

花菱:“嗯嗯。”

徐旬揽着相星晖往外走,说:“师姐,对你和对我完全是两种态度。”

相星晖:“师姐待师兄更亲厚吧。”

徐旬看相星晖一眼:“你不懂,师姐那是还没发现罢了,等师姐转过弯来,哼哼……”

相星晖确实不明白徐旬在打什么哑谜。

……

半个多月过去了,宗内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全知道了,大家也就震惊了一时,毕竟活得久了,什么没见过,修真界众人的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这日,徐旬又带了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