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俞轻轻笑起来,三年夫妻,已然老夫老妻,却还没行敦伦之理,再拖下去,她真怕她的男人憋坏了。
“阿白呢?”姬宴把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先脱了自己的外裳。
“猴急,我总算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了。”俞轻嘲笑一句,又道,“它出去玩了,说过两天回来。”
“天赐良机。”姬宴穿着中衣上床,顺手拉上了层叠的帷幔。
帷幔里响起了琐琐碎碎的、引人遐想的水泽声。
“慢点儿,好好的衣裳不要撕。”
“我明儿就下旨,让尚衣局把皇后的衣裳通通简化了,搞这些扣子作甚。”
“你羞不羞?
“不羞!”
……
“轻轻,从哪儿进?”
“我帮你。”
“好。”
“呀!好害怕。”
“它有点儿凶,是吧?”
“嗯,很凶,非常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