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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王妃,如果大金三年内都不会开战,那么有没有可能说明今年秋收会下大雨?”

俞一帆不解,“这话从何而起呢?”

俞轻也不明白。

姬宴喝了口凉茶,“因为齐旻始终都在。”

齐旻是皇子,如果三年不战,他即便不回大金国都圣京,也该去近便的府城,而不是一直坚守在这里。

据他了解,二皇子喜美女爱珍馐美酒,从不是吃苦耐劳之人。

俞一帆习惯性地反驳道:“那可未必,听说大燕关比圣京凉快,那鬼东西不爱回去也说不定。”

俞轻觉得姬宴说得很有道理。

当年,她一到大金就被关进了地牢。

毁容和陡然陷入的悲惨境遇一下子击垮了她,那一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除了疼和哭似乎就没有其他的了。

如果大金真的有灾,粮食再次欠收,还是应该有征兆的吧。

俞轻细细回忆片刻,说道:“王爷说的是,有此可能。”

她记得,到大金几个月后,饭食确实一天不如一天,开始每天两顿高粱饭,没多久就缩减到每天一顿,到后来每天一顿水一样的稀粥。

那种稀粥她一直吃到死,之后便以为阶下囚就该是那种待遇,从未多想。

如果姬宴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这个舂米机不但能派上大用场,也许还会引来不少不必要的麻烦吧。

俞一帆问:“如果舂米机传出去,京里会不会有所举动?如果皇上下旨,要求我们务必找到高人,多做几台这样的机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