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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圆子的脸色有些苍白。

姬宴道:“你留下吧。”

小圆子挺了挺胸,咬牙道:“主子去哪儿,奴才就去哪儿。”

俞一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看俞轻,又看看姬宴,不耐烦地问道:“啰里吧嗦,你们到底走不走?”

“王爷请吧。”俞轻笑着说道。

她与姬宴既是同伴,也是夫妻,开矿这种事不需要隐瞒。

另外,姬宴肯调整自己,从自我封闭中走出来是件好事,必须支持。

几人听着流水的“哗啦”声进了山。

山中的风微凉,但姬宴一样出了不少汗。

他掏出棉帕子擦了把脸,勉力跟上俞一帆,气喘吁吁地说道:“一帆兄来大燕关后身体强健不少吧。”

他们走一样的路,俞一帆出汗不多,气息平稳,步履轻快,比他们主仆惬意多了。

俞一帆见他狼狈,心里痛快不少,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自打跟学了妹妹的剑法,本世子腰不酸了,背不痛了,就连出汗都少之又少了。”

俞轻瞪了自家没心眼儿的亲哥一眼,专心等着姬宴设计好的下文。

“王妃还会剑法?”姬宴故作惊诧。

“那是,依我看呐,这世上就没有我妹妹不会的。”俞一帆不知上当,继续吹捧俞轻。

姬宴深以为然,立刻扭头问俞轻:“王妃,我身子骨差,能不能也学学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