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应该是报复太子。
在这些人中,讨厌太子的人只有姬宴。
常宁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姬宴拖下水了。
姬易骄纵,却不是笨蛋。
他毫不掩饰地阴毒地瞪了姬宴一眼。
姬宴无动于衷,问道:“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出事吗?”
他这个回答也很耐人寻味,如果仅仅是姬易这里出了事,其他人都没出事,就没有道理只疑他一个人。
常宁侯的身份极不简单,姬宴若有嫌疑,那他的嫌疑也不小。
反正不出事时,谁都是好人。一旦出了事,谁都可能是坏人。
姬宴这一刀虽不动声色,但稳准狠。
姬易又狐疑地看了常宁侯一眼。
常宁侯抬起头,正视姬宴,见他神色淡淡,似乎只是随意答了一句,方道:“其他地方都没事。有人看清那东西的正脸了吗?”
俞一帆道:“我没太看清,但觉着不大像人。”他扫了眼俞轻,目光中隐隐透着灼热。
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这像极了她妹妹的本事。
姬宴的目光在俞一帆脸上一扫而过,问道:“有人看仔细吗?谁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魏家兄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