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就不用站着了。
她忙的时候,姬宴破天荒地连着跑过来两次,第一次让俞轻示范如何弹墨线,第二次是学习怎样执锯。
很多东西都是看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难。
在没拿起锯子之前,姬宴觉得他一定能做成一个非常完美的躺椅。
拿起锯子之后,他觉得自己能把木头剖开就算成功。
锯子吱嘎响,锯子虽能按照墨线缓慢前进,但锯开的剖面上曲曲弯弯,狗啃的一样。
“主子,不然就算了吧。俞大姑娘买的是木匠刨好的木板,比这样的木头好弄多了。”小圆子吭哧半天,总算想出一句委婉的话。
“尽管你说的有道理。”姬宴累得腰酸背痛,持锯的左手几乎抬不起来了,“可我还是要把这根木头锯完,你少废话,去给我倒被茶水来。”
……
一直忙到傍晚时分,姬宴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锯子,活动活动筋骨,说道:“俞大姑娘确实有天赋,但我也不算太差嘛。”
不是不算太差,是非常差,特别差好吗?
小圆子为难地蹲在两半曲线感人木头前,一时间不知怎么附和,怎么夸赞。
好在姬宴也不需要他夸赞,自我调适一番后,让人舀了热水洗漱去了。
晚上,姬宴刚把书举起来就困了,舒舒服服睡过去,一夜无梦。
第三、四天,俞一帆带着小厮们收拾窗户、房檐,俞轻带着丫鬟做橱柜。
第五天,油漆、糊窗纸,俞轻带人做衣柜。
第六天,整理菜池子和院门前的荒草地——他们家在第一排,前面的荒地有些沙化,俞轻打算都用来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