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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清守寡后,沈家家主有求于丁家,答应了丁家的无礼要求,逼着十七岁的沈清为其夫君守寡。

再过几天,也就是上上辈子的俞轻和亲之前,从俞老夫人口里听到了沈清与二叔通奸,悬梁自尽的消息。

老夫人把其当做反面例子,隐晦地教育了俞轻一番。

尽管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但她印象极为深刻。

俞轻觉得沈清不是那种人。

再说了,逼着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为死人守寡,丁家绝不是良善人家。

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不过,猜测是猜测,当不得真。

俞轻决定暗中查探此事,若能救她一命,方不辜负这番偶然相遇。

大家是亲戚,相处也就随意起来。

沈清拉着俞轻的手,笑道:“表妹和表弟到了隐州地头,表姐就是地主,都听表姐的。咱不回驿馆,先去逛逛风景,再去吃好吃的,最后逛夜市,玩累了再回去。”

俞一帆就喜欢玩,满眼期待地看向俞轻。

俞轻道:“按说都该听表姐的,但驿馆已经备下晚膳了,我们不回不好。表姐不若叫上两桌特色席面,送到驿馆,同我们一起用了晚膳再家去,如何?”

如此一来,姬宴挑不出毛病,驿馆挑不出毛病,沈清还能跟诚王、俞家的名号挂一挂勾,给丁家个下马威。

大家都得利。

沈清杏眼弯弯,“还是表妹想的周到,表姐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