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巴磕巴, 也不知道能算出个什么花儿来。
他故作高深,“嗯,让我想想,这个月绩效给你打几分!”
“我这个月不会迟到了。”顾意为自己辩护,“而且我这个月犯的错误绝对不会重复。”
宋诚:
“是吗?”
顾意咕哝,“宋总,您说说,您生病的时候,是谁没日没夜的守在您的床边?端茶倒水的是谁?给你熬粥的又是谁?”带了些埋怨,似是娇嗔。
宋诚作冥想状,“是谁呢?”
“是我啊。您说说您不给我嘉奖,竟然还把我的绩效工资给扣完了。”
还好算人吗?
“这样啊?我怎么记得,守在我床边的人差点把我砸晕了?端茶的人把水洒在地上?至于熬粥嘛,你自己说那是粥吗?”
“砸晕我认,粥锅我也背,水洒在地上可不怪我。要不是你抱我,欸,你抱我|干嘛呢?”
情到浓时,气氛使然。
但这种话,他这么正派的人怎么会承认?
“有疑虑你当时为什么不问?”
“我忘了。”
“那我也忘了。”
宋诚,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