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薛鸡瘟让我加班写方案呢!我说我生理期,严重痛经,他才放我出来。”毕然忍不住笑出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顾意:“”
向前进:“”
那边,薛榅和宋诚并肩出来,一个板着张臭脸,一个笑得温吞。
宋诚看了薛榅一眼,薛鸡瘟,这名字有点意思。
顾意和向前进也反应过来,异口同声,“薛鸡瘟?”
毕然继续口嗨,“你们不知道,薛榅抽风的时候跟得了鸡瘟一模一样。要不是我机智,不到十点钟,我能下得了班?”
顾意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我也该给宋诚取个代号。”
“为什么?”
“他”拿了辞职报告事小,但让她随叫随到,就过分了!
简直,枉为人。
顾意自言自语地道:“鸡瘟,不就是禽流感吗?那就叫他宋流感好了。”
宋诚的笑容逐渐消失。
薛榅深吸一口气,他又呼吸畅通了。
向前进笑得颤抖,余光中看见两道笔挺的风景线,一个黑衬衫西裤,一个白衬衫休闲裤,就像黑白无常。两个索命鬼。
等等,那不是,薛鸡瘟和宋流感嘛?向前进先在心中为自己祷告了两句,才故意咳嗽两声,试图提醒那两个得意忘了形的女人。
事实证明,女人嗨起来,真是没有男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