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位,”老高把我一把拽过来,“她是我的学生,现在读研一,叫林册。”
“原来这就是高老师的大弟子,”仇闻笛看着我,笑眯眯地说,“好久不见,我都不知道你叫林册。”
“你们之前见过吗?”仇清问。
“爷爷,我不是提前来学校看樊殊了吗?偶然在学校见过一面,”仇闻笛说,“只是不知道叫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真是有缘。是吧,”仇闻笛转向我,意味深长地说,“林同学?”
“有缘,有缘。”我陪着笑道。
那边,仇清也正在问老高:“樊殊身体怎么样了,有什么大问题吗?”
“没什么大问题,请您放心,是小感冒,休息一下就好了。您想见他吗?您如果想见他的话,下午的行程中可以让他过来一下,都在校园里,不会有什么事的。”
“还是算了吧,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不然廉殷兄该怪我了。”仇清笑道。
“不光樊叔叔,”仇闻笛插话,“我都得怪爷爷了。”
“哈哈,怪我怪我,”仇清拍拍仇闻笛,然后对老高和明显已经进入到吃瓜状态的人民群众笑呵呵地解释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仇家和樊家一向是通家之好,他们小辈之间更是关系好得不行。你看,就知道向着发小,也不知道关心关心爷爷。”
“爷爷您说什么呢。”
“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吗?”
……
……
老高带着接到的大队人马准备撤退了。仇清自己有专门的车来接,当然不会坐我们的面包车,我们也就是在前面起个引路的作用。
所有的人民群众,在行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迟缓。连老高看上去都慢了半拍。
实在是这个瓜太大了,大家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