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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看着他。

樊殊也是一愣,放下女生的手,随即朝我走来。他消瘦地脸颊被夜色的阴影弄得几乎凹了进去:“师妹,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他冷淡地说着,用了您。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您称呼我了。他说在俄语中,只有家人,好友,恋人之间才能用“你”。

我摇摇头,低声道:“没事,只是刚好路过。”我怕我会哭出来,所以在他能够说话之前转身就跑。

我一口气穿越了大半个校园,跑回了寝室楼下。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我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却又好像更难过了。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却还是觉得窒息得难受,脑子里像是有虫子,一口一口地咬。疼,太疼了。

我自嘲地想,果然,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其实我很喜欢你,樊殊,从好早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是我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用佛教来说,所谓执念有的时候只是一种妄

一叶障目那种

所以遇到做不到的事我们常常会不甘心,也常常鸡汤告诉我们勿忘初心啊,坚持就是胜利啊。

但我真的觉得,需要好好想想,你所不甘心的到底是你失去了它没做到它这件事,还是它本身。

☆、去接机

我这应该算是就失恋了吧。

不, 也不算。失恋是至少要先恋过,涉及到的对象方是2。我这就一个人,顶多也就算是单恋失败,连当祥林嫂博同情都撑不过一个回合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