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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问题因为樊殊的一句话迎难而解。

我也越来越内疚了。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在心中蔓延,让我身心俱疲,又惶惶不可终日。

我私戳樊殊:谢谢樊师兄。

樊殊没有回我。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我的电脑还坏了。

非要说的话也是自己作死。我的电脑本来就是刚上大学时买的旧货,硬件软件通通已经落伍老化,偏偏我还用它剪视频。结果,视频没剪出来,电脑先被烧坏了。

我们学校附近的修电脑小哥回家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修电脑,便去问狗师兄。这家伙号称帝都包打听,问他准没错。

狗师兄:“行,正好我周末要去修电脑,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你电脑也坏了?”我心想大家是期末月扎堆烧电脑吗?

“没,我电脑没坏,小鹤的坏了。”

鹤师兄的电脑坏了?

第二天早上抱着电脑碰头的时候,我从狗师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况。原来鹤师兄在上周六的早上在寝室接水浇绿植,不小心把整整一盆水全部泼电脑上了,电脑当场阵亡,死得不能再死。

狗师兄说:“那个时候我正要去图书馆,都走到门口了,小鹤打电话给我说电脑坏了让我赶快回去帮忙看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死机之类的小事。你是没见那画面,那可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他也是的,哪儿有提着脸盆去浇花的?那绿植拢共还没巴掌大!还是仙人掌!你说是吧?”

我心虚地点点头,想起了那天早上鹤师兄的夺命狂call。

那可不是什么意外。

但我没想到鹤师兄这么狠,为了把狗师兄带回宿舍,竟然先自毁长城,甚至不惜拿自己最宝贝的东西开刀。

文艺所上下,谁不知道鹤师兄最宝贝他那台生产资料?走哪儿都带着,开机密码能设几十位,最奇葩的是,别人都是电脑包,他丫直接买了个电脑箱,带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