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我如此狐疑,实在是他的问题太古怪了:“师妹,我知道你追星。你有虞白新戏的内部信息吗?你知道他的新戏的女主角是谁吗?”
贺汝卿和虞白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就像是关公和施瓦辛格相提并论一样违和。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把那个流量小花的名字报给了他。
鹤师兄追问:“确定吗?”
这我可怎么说?我也没在影视公司工作啊。
我又回群里看了看,正好看到有人在发路透图,是看剧本会的上班图,除了虞白外,还有几张是那个流量小花的,看起来女主是她八成没跑了。
我把图转给了鹤师兄,本来还担心他不懂这些饭圈的弯弯绕绕,刚打算再解释两句,便被他打断了:“不用说了。我懂了。确定女主角是她就好。”说完立刻消失,任凭风吹雨打也绝不回复。
这一个二个的到底是在抽什么风?
下课了。
我从后门绕出教室,躲开了在前门和樊殊狭路相逢的可能。其实,如果不是来的时候后门被从里面锁死了没办法,我本来也是想走后门进来的。
我其实很眷念同樊殊相处的时光。
吵架也好,斗嘴也好,或者不说话也好,只要坐在一起,就会觉得很舒服,仿佛“事情就该是这样一样”,如果有可能的话,我非常非常想和他继续做朋友。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份上,还是算了吧。
既然没有办法回应,就算再不舍,也必须态度明确,不要给人幻想。用幻想吊着别人却又不回应的人是最可耻的。人不能太自私。
我想,我想了整整三天。我想说到底,我或许还是没有办法释怀虞白的事。
全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