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直到我收到鹤师兄的短信才算是稍微告一段落:“林册,我给你说个事!樊殊的八卦!”
“快说快说!”
这个世界上,只有鹤师兄,坚定地沉迷于黑樊殊一百年不动摇,绝不八卦,毫不怀疑我和樊殊的关系,让我在这浮萍一样的世界能残留一丝亲人般的温暖。
“有的时候我真想知道,”樊殊把一杯水砰得放在我桌子上,闲闲地说,“你是在看书的间隙玩手机,还在玩手机的间隙看书。”
“同学消息得回。”
“什么同学,你直接说贺汝卿不就行了?”樊殊嗤笑一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们关系倒是好。”
这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本来想顶回去,看到鹤师兄发过来的劲爆信息,立刻闭了嘴:“他昨天新买了一辆自行车,昨天半夜在院子里练车练到三点,结果被大爷拉去骂了。”
“为什么啊?”
“因为他老摔啊,哐哐哐的,谁受得了,还睡呢!所以你说,人要是长得太高了,这平衡感是不怎么行,对不对?”
“……”
我看向樊殊的胳膊,却只能看到洁白的布料:“师兄啊,”我吞吞口水,“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图书馆不让说话。”他重又埋头看着书。
我刷刷刷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推到他书面上:“要不我现在陪你去校医院看看吧。”
“……”樊殊把书一收,“太吵了。我换个位置坐,再见。”
“那边的同学!”正好路过的图书管理员警告,“图书馆不让说话!对,说的就是你,那个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