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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门开着,而狗师兄正站在外面,高举着他那关不掉拍照声音的旧三星手机,对着我们啪啪啪连拍得不亦说乎。

“狗师兄,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嗫嚅着,拼命地想要说点什么。

“继续继续,别管我,千万别管我。真没想到啊,凑个热闹过来堵个车,还能看到如此热情的画面,啧啧啧。”

“狗师兄……”

小师兄啧啧嘴:“我还以为是樊老师单相思呢,没想到啊,居然是双箭头。行了,不就是‘书册c’吗,我磕还不行吗?”

“狗……”

“林册,”樊殊忽然开口,指了指车门,“我们不下车吗?”

“……师兄你应该早点说的。”

因为就在樊殊说完这句话后的一秒钟内,忍无可忍的司机,关上了那道命运之门。

……

……

最后,我们两个大禹还是回到了学校——只不过是在初秋的帝都寒风中多走了二十分钟,差点没赶上澡堂最后的点。

☆、这伙子硬是要得

狗师兄,原名苟利以,bn大学研二文艺学专业在读,男,不戴黑框眼镜。

我和他认识挺早的,真要追究起来,那应该是大一帮学生会组织多校舞会的事了——那时狗师兄还和我是同级呢。

一晃数年过去,他保研来到了我们学校,而我考研一战失利,最终通过不屈不挠的二战,成为了他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