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花朵会被意想不到地获得如果您愿意把内心的感受放在土壤里面的话,那种感受就是隐忍。”
“……”
“……”
“咳,”樊殊又咳了一声,面瘫着说:“总之,您别担心,这相机还能修。”
别逗了,大白兔都粉碎性骨折了,这还能接上不成?
“这些我先拿走,过两天还给您。放心吧,还能修。”
“师兄……”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不是俄罗斯归国华侨吗?”
“是啊。”
“那你怎么冒充德国人给我打包票?”
“……”
我捂着脑袋,怕他打我。
我也不想ky啊,可是小时候看过的意林段子太多,对什么日本的碗,德国的机器,还有俄罗斯的飞机都记忆犹新。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掌握了修相机这门手艺啊。
不过人实在是好意,所以我伏低做小地滑跪了两句,表示残骸您尽管拿去,千万别客气。
“我真能修。”樊殊有点不高兴,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