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殊没说话,倒是另外一个妹子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刚才大家急着退场,人流中,一个妹子差点撞到我。
我挠挠头。
回过头,我看见樊殊正在与前排的缝隙间,一边用手机打着光,一边提着个小布袋,正在埋头捡着什么:“师兄,你在干什么?”
“在捡相机。”
我猛然想起了我的大白兔,那只自从我乌龙上台之后就被遗忘到爪哇国的大白兔,冷汗刷地就顺着脊背流了下来:“我的相机!”
我赶紧蹲下来,又看不清,想要翻我的手机,可是越急越找不到:“师兄师兄,”我着急地拉樊殊的胳膊,“你找完了能不能把光借我点?我相机也不见了,我也得找找……哦。”
樊殊扬了扬塑料袋,那里面躺着我的大白兔。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大白兔的残骸,正以一个主体和一堆零件的姿态,死不瞑目地横尸袋中。
☆、没事,还能修
小白兔,地里黄,等不到三两岁呀没了娘,才半岁呀就没了样。
这相机,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先是头朝下玩了一把一米跳板,然后又被其精x上脑的主人激情做了一把大脚板马杀鸡,最后还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路人貌似无意的几个脚印……
太惨了。
最惨的是,它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它的主人却差点就忘了它,这能是人干事吗?
我欲哭无泪地蹲在地上,任凭樊殊如何拽我我也不动摇:“别理我,”我凝视着黑乎乎的地面,就像在凝视心中的深渊,“让我静静,我想好好看看它。”
“那您别看那,您看这。”樊殊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