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误诊。这种病,误诊机率很高。”
“这算不算自卫?”有个女教官问。
“算吧。”
“不算吧。手还没摸着人。”
女教官骂:“老狗,那是咽喉,摸着说不定就死了。是你,你给人摸啊?来来来,你给我摸一摸。”
“你从前线回来久了,一天比一天欠,一条腿废了,都还不安份?”
“你一个内脏全是机械制品的人,我别说没了一条腿,就是三条腿都没了,也能打十个。”
两边骂着,旁边的教官哈哈大笑起来:“你哪来的三条腿?”
“管你妈妈我?”
“好了好了别他妈吵了。天天他妈的满口脏话,一点都不他妈的文明,你们说话注意点行不行,才回来一个月,这还没开学,老子已经三次被校纪处叫去训儿子似的了。你们能不
能给我长点脸。”坐在最前面的中年人说。
他脸上一条巨大的伤疤,看上去像是整颗头被人从中间横着砍成了两半,又再找了屠夫随便拼接起来:“行了行了。别管这个了,考场那边先派医务人员过去。”
“去治哪个啊?”站起来的医务官问。
有人笑骂:“你只有一个医疗舱?妈,脑子被异星人打脱了?老子们回家了好吗,现在要什么没有?要不要你爸爸我去给你把脑子捡回来?”
医务官边往外走,边对身后的人比中指。
“让我看看罗氏永明那个考了有史以来最高分的智障。”有人凑到监控分画面那边,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