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冰层下的潺潺流水,清凉而柔和的月色,令人心旷神怡。
田思鹊莫名觉得心情很好,伤口没那么疼了,只是被药膏涂过的地方有些凉。
直到他听那两只呆头鸟的啼声有了那么一丁点模仿的意思,伊书鲤又改口教它们念:“书鲤爸爸,书鲤爸爸。”
田思鹊:“……”
没过多久,伊书鲤显然已经和两只腮红鸡打成一片,用手小心捧着过来了。
“它俩叫什么名字啊。”
伊书鲤一在田思鹊身边坐下,那两只玄凤便自觉落在了田思鹊的腿上。
田思鹊头也不抬:“田八,田九。”
伊书鲤 “啊” 了一声,有些羡慕地看着两只鹦鹉和田思鹊亲近。
“对了,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啊?”
田思鹊动作一顿:“什么?”
“我刚刚查了查,” 伊书鲤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鹦鹉的排泄也是能够训练的,你可以训练它们,听指挥大小便,下次再遇到要欺负你的人,就放鸟空投生化武器。”
田思鹊沉默了一会儿,说:“它们很老了。”
然后他又把一只玄凤放在了伊书鲤头顶,“不会憋,随时大小便。”
伊书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抬手想把鹦鹉抓下来,却因为动作太粗鲁,遭到了激烈地反抗,玄凤用爪子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发丝,揪得他头皮发麻。
他向田思鹊求助,田思鹊无动于衷,直到擦完胳膊上的药,才打了个响指,让他头顶的玄凤下来。
他能看到的地方已经没有外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