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噼里啪啦的,比过年放鞭炮还有意思。
她魂不守舍地贴着墙后退几步,可还是被孟傅卿抓住了小辫子。
孟傅卿把她牵到她家门口,一只手拉着锁不让她有可跑之机。
“你刚才说什么?”他吊儿郎当地垂头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浑圆。兴致勃勃,却又带着一丝……
威胁。
江澄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真的有作业……”
“下一句。”孟傅卿打断她,微微俯身与她对视,长睫拂过澈净的瞳孔,犹如飞燕掠过湖面。
“哪……哪一句?”江澄嘴角抽搐两下。她飞速转着大脑,仔细回想着刚才她还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我要听好话?”
“想起来了?”孟傅卿舔着唇角,灵巧的舌尖像一尾狡猾的蛇。
他缓缓抬起江澄的下巴,喑哑的嗓音仿佛夜半汽笛,惊扰了落在檐上的雀鸟。
“那你想说什么?”江澄咽着口水问道。
“嘶……”孟傅卿略微直起身子,“保洁阿姨说,你是我什么?”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行不行?”江澄生怕孟傅卿把她就地正法。
“别啊,”孟傅卿挑眉,将江澄按在门框上,“江医生胸怀大志,我作为患者,怎么也得满足你的要求。”
“我……”
“爹。”孟傅卿抿唇,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啊?”江澄懵逼了,他怎么真叫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孟傅卿就叫完了?
“江医生,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喝酒……”